少年“侠客”之黑白——兼谈教会为何需要有青少年品格教育服事
作者：雪薇
一、教会为什么要教育青少年
作为日内瓦华人圣经教会的主日学老师，以及北京某教会的青少年老师，最近10年与青少年紧密接触的经历给了我一个宝贵的机会，近距离地了解青少年在当今社会面临的困惑和压力。作为这代孩子父母的我们，因为自己儿时普遍经历过贫穷困难的时日，自然的“觉悟”就是：等自己孩子出生以后，努力赚钱养家打理好衣食住行，给孩子们提供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这就是我们未信主时对于“什么是幸福”的简单原始理解。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个观念本身在改变，特别是在我们接受圣经教育以后，对于儿女的教育慢慢调整得更为全面。但“幸福”不是本文的主题，我们先不讨论“什么是幸福”这个哲学命题。
除了衣食住行物资保障，中国的父母普遍重视儿女的教育，重视孩子的学校选择和成绩优异与否。但是孩子的心灵需求、人格成长的需求、兴趣爱好的需求、品格锻炼的需求、交友的需求、与家长建立良好人际关系的需求是否得到满足，家长们则无暇顾及太多，有的甚至完全忽视了。大概因为家长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年轻时有没有在这些需求方面努力过并得到过满足。家长们的价值观在从众思维主导下，简化成了养儿育女只看学业、看学校、看成绩，未来再看功名利禄。但是一个人在社会上的成功，绝没有那么简单。成功反倒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任何学校、成绩、天分、环境都不具有决定性。因为现实生活中，成功的人群里其实什么成绩、什么学校、什么天分、什么环境的都有。育人是一个整体教育的工程，如果人格教育缺失，即使是高分数、好学校毕业出来的青年，最后也未必能走上正路。而且育人的事不可拿概率来衡量，即好学校的学生多成才（目前并没有这样的科学结论），谈到某一个具体的人，仍然是成败未知。
比较容易被忽视的是，青少年思想智力都没有成熟，青春期身体发育快，荷尔蒙剧增，他们的情绪会比成人波动更大，却不具备控制情绪的能力。他们的大脑额叶要到25岁才完全成熟，因此智力也在成长过程中。如果简单地按照既定的目标压迫他们努力努力再努力，而他并不知道如何努力才有效，也不懂得如何扬长避短，接纳自己的弱点，努力发展自己的潜力，可能让他产生强烈的自卑感，认为自己天生愚笨，不能学习更好或是做好某事，因而产生自暴自弃的念头。再加上老师或者家长过于严厉的批评论断与否定，他可能就此信以为真，并且轻易承认失败就是自己的命运。事实上，成绩不理想只不过是他们内在的动机没有被激励起来，或者他们正在学习和逐渐开窍的过程当中，或者是他们真正有天分的方向还没有找出来，或者是他们还没学会相信努力会有收获并且耐心训练自己而已。
青少年此时最需要的是朋友似的家长、老师和同学。这些人因为愿意和他们交朋友，不论断和嘲笑他们的现状，而是愿意陪他们一起玩儿、交心，启发他们更多认识自己。帮助他们开发潜能、锻炼品格，以认识真理作为价值观的基础框架，耐心帮助他们渡过失败和挫折，最终使他们迎来生命的有序成长。这里既有品格的茁壮成长，也有天分潜力的发现与使用，直到最后的自我成就。正如每个博士生都需要导师一样，每个青少年都需要一位好的启蒙老师。
教会是上帝设立来使基督徒操练“爱人如己”原则的地方，每一个有儿女的基督徒家庭都会经历儿女成长到初中高中的青少年时期，教会可以提供价值观框架和品格教育的基础，来补充学校里的各种学业教育。这是每一个孩子生命成长和成熟不可缺少的。试想，成人基督徒都需要每个周日听道，让圣灵通过神的仆人讲解《圣经》的真道来造就大人的品格，教会怎么可能单单把正在学习成长中的青少年的品格教育遗忘，假装孩子们不需要呢？因此，教会要有主日学，要有青少年教育，实践《圣经》“教养儿童，使他走当行的道，到老也不偏离”（《箴言》22:6）的教导。这是《圣经》对于成人基督徒也是对教会的要求。
二、青少年问题反映了家庭和社会问题的后果
具体青少年成长中存在哪些问题？这是教育学需要研究的大课题。笔者这些年和青少年交流的过程中了解到的真实案例有不少，这些情况在目前社会的青少年中具有代表性。找出问题才能有解决问题。为保护个人隐私起见，下面描述的真实案例中，隐去名字和性别，简述他们的具体情况。
青少年A，家长由外地来京工作，父母离婚，单亲家长抚养，缺少关爱。一直在体制外学校上学，对于前途没有方向，需要同龄朋友。未来自己的发展方向不确定。如果家长能供得起学费，高中毕业可以去国外读书，如果家长不支付国外的学费，可能要通过国内的成人高考和学习获得学历、学位进入未来某种职业，然后工作赚钱再出去读书深造。教会青少年老师们可以帮助TA的方式是，陪伴关心鼓励，祷告寻求主对TA职业方向的带领，激励TA的事业心，帮助TA培养为了学业和职业而专心于完成一项具体学习任务的能力（比如画画），这包括吃苦的能力和努力寻求灵感的来源。另外，在TA的人际关系交友的过程中提供健康的引导，分析失败的原因，指出改正和调整的方向。鼓励TA按照《圣经》的标准成为更好的自己。为TA不能自己克服的困难祷告，寻求主的亲自带领和帮助，帮TA成为因依靠主而渐渐更有能力的人。教会青少年班的教育关心，建造了孩子的品格，帮TA找到了自己未来要学习和努力的专业，在青少年中逐渐练习交友和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也部分弥补了另一位家长对孩子教育上的缺失。最后这个青少年参加教会服事，也进一步锻炼了TA组织人完成一件自己感兴趣的工作的责任心和领导能力。
青少年B，和A的情况类似，只是抚养孩子的家长经过考虑带孩子从北京回到原籍某市去上高中和参加高考。孩子在经历初三的中考时，需要复读一年才能参加中考考试。而复读的一年属于魔鬼训练的一年，复读生条件艰苦，学习内容体制内外不同，需要迅速赶上体制内的学业，还要尽量考出好成绩。又是从外地归来，环境陌生没有朋友帮助，面对的压力比其他同学都大。幸好，TA在之前的青少班《圣经》学习上很用心，学业也很刻苦，自律有方向。因此TA复读过程中虽然也曾灰心也曾迷茫焦虑，但是因为TA对神的信心基础坚实，常常靠着祷告得力，坚持忍耐苦学一年，最后还当了班长并且考上了本区最好的高中。教会青少年班的运作帮助TA建立、坚固信仰基础，有正确的价值观和方法来应对困难，战胜困难。
青少年C，父母离婚，母亲工作收入微薄抚养两个孩子，父亲再婚不给两个孩子抚养费。少年非常愤怒于父亲的不公不义，选择用起诉的方式让生父对孩子负责，供应抚养费。但是开庭前一天，毕竟还只是少年的TA想起要与父亲对簿公堂便感觉要失去理智，不知如何应对。这时候，老师的作用是从旁观者的地位给TA信任、安慰、鼓励，陪TA一起祷告求主赐给TA平安的心诚实的口，按照《圣经》说诚实的话，帮助法官公正判案。果然案件结果是法官判父亲每月支付一定金额的抚养费。孩子因为有人爱TA鼓励TA，社会帮助TA找回了一部分公平，反而对于人生有了更大的盼望，TA通过此事培养了自己的责任意识，并且未来立定心智学法律也来帮助别人。教会的青少年班支持TA去做了一件如此困难的事，使TA对于社会的认知从非常负面变为比较正面，让TA有信心，未来通过信靠上帝和自己的努力来帮助更多被歧视被抛弃而受苦的人。
青少年D，父亲是有建树的学者，平时很忙顾不上和他交流，母亲也很忙。TA是一个聪明敏感的孩子，在学校老师的不公平待遇使TA受到歧视，失去朋友，由于性格敏感决定退学。休学期间又在交友上受到欺骗，倍感挫折，不敢上学，无路可走。TA得了抑郁症，企图自杀未遂。母亲如同梦中惊醒，才发现孩子在很大程度上都需要她的细心照顾。于是她辞去工作主要关照孩子。在教会里，母亲开始认真听道、学习《圣经》，常常为孩子祷告求主帮助。孩子参加青少年营会，慢慢开始重新接触教会青少年。孩子怀疑人生时心中的问题是，耶稣真的存在吗？TA不知道，TA需要在教会和生活环境中感受到耶稣通过周围的人传递的真实的爱，来确认耶稣是否真的存在。孩子都是这么简单地认识问题的。这对于教会，对于老师也是一种考验。
这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后来参加教会青少年营会，认识其他有爱的青少年朋友，一起参加教会圣诞节演出练习，同时周日和同学们一起学习讨论《圣经》，TA在母亲和教会老师们的祷告、关心呵护之下渐渐恢复了信心。有一次青少年班上课，讨论《悲惨世界》电影里的人物，给她的启发很大，比较客观地认识真实世界里的善与恶。慢慢地，这个孩子重建了信心，恢复上学一年之后，又在旅行中考上一所很不错的韩国国际学校的高中，并且由于TA上进努力成绩不断提高，后来考上了国外的大学。重要的是，教会的青少年班帮助TA重新有了健康的看人看事的心态，对抗挫折的品格，经历了神是TA的帮助者，提高了TA的信仰认知。
青少年E是一个性格外向、爱交朋友、活泼好动的孩子。但是理科的学习对于TA真的是个难题。很多学校因而不喜欢TA这样发展不平衡的学生。他们按照自己的庸常而教条的标准判定这个孩子不是一个容易教的孩子，在某种程度上是如此。因此TA有两年信心极度低落，有自卑感，缺乏做事情的热情、动力和信心。但是，TA在教会的青少班里交到很多朋友，大家接纳TA，认同TA的交友热心和TA的长处，也愿意和TA做朋友，使TA找回信心。并且TA也确实能歌善舞，很有音乐舞蹈表演天分，在教会得以施展身手，这增强了TA对自己的信心，最后在父母、老师和好朋友同学们的持续陪伴鼓励之下，这个孩子终于初中毕业并读了高中，然后考入一所很不错的表演学校继续学习，未来会考艺术学院，走上能发挥TA特长的专业方向。这使TA感觉自己是一个有价值也有某些方面才干的人，在朋友当中体验到如鱼得水般的快乐。在TA的成长过程中，教会的青少年班一直鼓励TA不要放弃寻求自己的人生目标，直到找到长处，走上正轨。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教师本身并没有多少能力改变孩子们的思想，教师只是配合家长坚持爱孩子坚持用《圣经》真理教导孩子，在这个过程中，“我栽种了，亚波罗浇灌了，唯有神叫他生长。”（《哥林多前书》3：6）给孩子带来思想灵魂转变的是深爱孩子的全能上帝。
三、少年“侠客”之黑白
这位同学是青少年中的“侠客”类型的孩子，他是那种认识不久就主动约老师谈他自己心中困惑的孩子，说明他比较勇敢。他还能在三个小时内把整个内心想法都讲出来，希望老师能和他对话交流。但是他的问题之深，表现出的当今社会流行文化对孩子影响之大，让我深深担忧。他承认自己他是在中度忧郁症当中，偶尔会看心理医生。并且时常觉得活着没有价值，也许哪一天他就不活了。
他是一个很有观察力和总结能力的孩子，坦言自己有黑白灰三种人格。细分可能有8种人格。他有做侠客来报复坏人的情节，认为这是他人格中的小灰，在心中他也可能用暴力的手段来报复伤害坏人，这是他人格中的小黑，据他说是他为了保护他自己人格中的小白（就是好人）而创造的另一种人格。所以在他看来，小黑和小灰的存在有必要性、合法性。
但是这种报复恶人的观念是从哪里来的呢？他问我看过电影《城市之光》没有，我没看过。他介绍说，这是讲一个老师因为待学生过于苛刻，结果他教的一位高中生受不了侮辱跳楼自杀了。于是死去这位同学的同学就找个机会报复了这位老师，趁着无人看见的时候把这位老师杀害了，还用老师的血在黑板上写了一些话。当时他讲这个电影的时候听得我毛骨悚然，记不得他说了什么话。没有人知道这位同学杀死了老师，在电影中这位报复者被称为“善于报复恶人的城市之光”。这是他描述的这部电影大意。
他还讲起初中的经历，有一次他拿着一个什么模型走出校门回家，路上遇到一位外校同学跟他要模型玩儿。他当时觉得那人拿去就不会再还他给自己了，所以不给，于是就打起来了。对方不知道，“侠客”同学也是很能动手打人的同学，打架的结果是自己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把对方打了个半死。之后，那位同学再也没敢来找他麻烦，这就是他用小黑保护小白的实例。
我问他说，你觉得人间有没有善恶对错之分？他说没有。因为他打那位同学的事，那位同学想玩模型，从他的角度看也没什么错，他想玩儿嘛！但是“侠客”同学不想给他，从侠客角度也是对的。所以在他看来一切都是相对谁而言。没有什么绝对好坏，善恶是相对的，要看是从谁的角度来看。
我说，这是因为你实际上认为真理都是主观的，因人而异，不存在客观真理。但是《圣经》不这么认为。比如我作为第三方，从客观的角度就会认为，他没经允许抢你的模型就是恶的，不对的。因为模型是你买的或者做的，属于你所有，他没有理由抢你的东西。这就是客观真理。但是你反抗，打他打到半死的程度也是恶的，从我第三方客观的角度来看。因为你若真的把他打个半死，对他身体造成严重伤害，这个惩罚对他来说就是过分了。对的办法不是你来惩罚，而是交给学校、老师或者法律按照校规或者法律来进行适当公平的惩罚。因此绝对善恶的标准是存在的，并且是客观的，而不是取决于你们双方主观上怎么认为的。
关于电影《城市之光》的发行，我说也是有问题的。为什么这样血腥暴力复仇的电影会通过审查放映出来？这也是因为审查电影的人不照客观真理的“善”来做事的结果，使青少年被误导，说明审查电影的人很不负责任！“侠客”认为这个老师该死。我说，不对！只有法院可以确定这个高中生自杀的原因是否只因为他被老师训，我们并不真的知道。即使是因为老师训斥导致他死亡，那也只有法律能给出公平客观的处罚方法，所以应该通过法律解决。人的报复，特别是有利害关系人的报复，会产生另外一种恶，而不会保证公平。他问那邪恶得不到制裁怎么办？法律不是总管用的。我说《圣经》教导人们“不要自己申冤，宁可让步，听凭主怒”（《罗马书》12：19）。这个世界有一位至高的上帝，祂设立了最后的审判，即使一个罪犯逃脱了法律的审判，也无法逃脱最后上帝的审判。但是如果暴力报复错了，那错误报复的人又怎么处理？在世界上冤冤相报何时了？那不是罪恶累计更多了吗？所以说不要按照自己头脑中的“主观真理”行事，这个世界的一切错误都是因为主观真理难免自私，损人利己而造成人与人的冲突。
我和他关于复仇是善是恶的讨论几乎像法庭辩论一样激烈。我被这个孩子头脑中的侠客思想，以及如此血腥的主观真理而震惊。他说他把那个抢他模型的孩子打个半死，如果那天他带了什么凶器的话，对方就没命了。我说，你要相信这个世界是有上帝的，祂不会任凭你随便没有原则地打人，所以那天你就没能带上任何的凶器。那个孩子犯了错误，但是不该死。按照客观真理，你也犯过错误吧？如果犯错就该死的话，我今天也早早就见不到你了是吧？
等我恢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态，缓和口气告诉他，我知道你是很有天分的，因为你叙述东西很清晰，很有编剧的天才，你也思考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是人靠自己的理性都会走到尽头的，我们这样有点年纪的人就会体会更深。每个人身上都有小黑，我也有啊！单靠小黑保护小白，最后会陷入死胡同出不来。每个人都需要被救出来，所以上帝派耶稣来救我们走出死胡同。耶稣为世人而死，救人免于死亡，使无知犯罪的人得到赦免并且改过更新，还教给人们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人的生命价值在哪儿？是学习做正确的事。每个人都会死，但其一生可以活得很有价值。生命是用来创造价值的，所以你的任务不光是在学校成绩好，未来是否有房有车，更重要的是学习什么是有价值的？如何创造价值？你的头脑就是小黑小白互相斗争的战场，小白可以是耶稣的观念，小黑是魔鬼撒旦的观念，小白战胜小黑就是光明战胜黑暗，只有上帝能帮你，在你头脑的战场中使光明胜过黑暗。这就是为什么周日教会有青少年聚会，学习《圣经》。
人都有软弱，会犯错，但是你的软弱可以求耶稣帮助你，或者赦免你因为无知犯的错，或者赦免你没能控制住小黑的结果。有时候，其实上帝通过看不见的手在帮你，所以你打那个男生的时候手中没有凶器，你因此没有被关进监狱。而你最近正在想死的问题，就通过某种渠道认识我了，我是青少年老师，能够理解你，这都不是巧合。我看到在你的头脑中发生很多戏剧，可能是虚幻的情节，你也很有编剧的才能，只是还不能创造出伟大的作品，伟大的作品需要有真理，有灵感才行。人活着最重要的是认识真理，追求客观真理。灵感是上帝才能给你的，你有灵感才能写出伟大作品。所以你要集中精力为你的天赋资源打基础，并且学习真理祈求灵感。未来你会有远大的前途，不是房子车子这么狭隘，虽然你也会有房子车子。但你的才能要用来做有价值的事，坚持学习，磨炼品格，学习真理，好好把握你的人生，才能有远大前途。
他显然是听进去了，后来的谈话就不再是关于他自己，而是和我讨论他所记下来的名人名言。关于人有七宗罪，这是《箴言》里的，说明他看书或者看电影不少，再比如“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还有“长得越高大的树，在黑暗和泥土中扎的根越深”。关于树的名言，我送他我的理解，就是《圣经》里《诗篇》的第一篇第三节：“他要像一棵树栽在溪水边，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凡他所作的尽都顺利”。这是说溪水边的树深深扎根，在地下能吸收更多的水分营养，长得枝繁叶茂。同样，常常吸收真理做养分的人，才能长成明白何为正义何为善的人才，才能有好的编剧创意，创造出伟大的作品。
三个多小时的午饭交流之后，他最后给我一个戏剧性的表扬，说你和你的《圣经》打败了我和我的小黑！这个孩子真是一个侠客精神的同学。我也感谢上帝给我一个机会，上来先通过激烈的思想交锋认识他。相信这个孩子未来一旦认识真理走正道，前途不可限量。虽然他的成长会是一个漫长的一生的过程。
四、结论
以上是作为教会青少年的教师，对于教会青少年班的教育和引导实践中的一些实例介绍。它只是少数几个教会的青少年教育实践结果。如果很多教会都在努力栽培青少年，包括青少年对《圣经》真理、上帝善恶观的认识，以及在教会或者基督徒举办的青少年营会中进行一些才艺训练，乐器、声乐、绘画、体育甚至编程等等，给青少年有机会参与和发现自己的各种才能，对于他们未来的人格成长会有很大的帮助，也尽可能防止他们由于缺乏善恶教育而产生犯罪现象。
孩子是耶和华所赐的产业，上帝委托给父母来管理的，父母的力量很多时候不够管理好这份宝贵的产业，社会应该有更多的关爱来陪伴教育引导青少年，让他们的生命接受真理之源泉的滋养，真的长成一棵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这才是父母和社会最大的欣慰。青年人也是未来创造一个有爱、和谐的社会的主要力量，他们未来的好坏，取决于我们这代成年人对他们人格思想的悉心栽培。
教会的儿童和青少年教育因此可以成为现行学校教育的极好补充。而青少年老师们，是一群不求报酬，但求自己服事上帝、服事人，对于青少年的生命成长有些微贡献的人。在这个物质崇拜盛行的社会，他们是一条逆流而动的小溪，也是在医治心灵疾病、预防青少年犯罪，和造就未来人才的一股行善力量。我们的法律制度，应该对这样的行善行为给予支持而不是限制，这是对于造就下一代生命有益处的。
既然孩子思想灵魂成长的重要性远胜过身体成长，为什么不努力支持那些专注于育人灵魂的老师们呢？愿我们一起加油努力，也愿新的一年，从政府到教会到基督徒，有更多人愿意奉献时间、精力、自愿服务于青少年的心灵教育事业，帮助下一代青少年健康成长为有思想、有灵魂、认识真理有向善动力支持的未来人才！
